他另一只宽大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,粗暴地掰开,掌心烫得像烙铁,揉得她腿根发颤。
她吓得往后缩,双手撑着床单想逃,可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单手扣住她的双臂,狠狠压在头顶。
她头发凌乱,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他俯身贴近,鼻尖相抵,气息冷得像从坟墓里吹来:“现在知道怕了吗?”
他咬着她的耳垂,牙齿碾过软肉,声音低得像诅咒,“我要双双一辈子记住我,记住你把我变成这鬼样子的代价。”
他松开她的手腕,转而扯开她的内裤,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碎猎物。
她尖叫着踢腿,可他单手按住她的小腹,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靳淮……呜呜,我没有,我没有!”
他自顾自解开皮带,金属扣碰撞的脆响像催命符。
他拉下裤链,露出身下那狰狞的巨物,每根交错的青筋暴起,粗长得骇人,充血至发紫的、异于常人地一颤一颤,像活物般对她点头示威。
她瞪大眼,吓得腿软,泪水糊了满脸,声音都哭哑了:“靳淮,别……求你!”
边抖着身体边吓得往后缩,可全身吓得几乎失了力。
他冷笑,抓住她的一条白皙脆弱的小腿,猛地拽到身前,掰开她的双腿,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。
好大,好深,小肉逼会被肏烂的……
紧致脆弱的小穴被迫接纳吞吃着那尺寸粗硕的巨物。
只是进去了一小截,她却感觉全部都被填满了,穴口深处猛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。
“呜啊……靳淮……呜呜老公……不要再深了!”
她疯狂求饶,双手拍打他的胸膛,指甲抓出血痕,可他像铁铸的雕塑,纹丝不动。
他俯下身,软甜如棉花般的奶肉被他毫不留情地吞在口里狠狠舔弄,殷红硬挺的奶头被他大舌绕着咬着,连同乳晕都要吞咽入肚。
“双双给我偿命吧。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,和我一起下地狱吧。”
他的动作凶狠,身下的凶器冰冷硕大,每一下都像要将她钉穿,床板吱吱作响,像在哀鸣。
“啊……!老公……好胀……不要再继续了——”
她哭得嗓子都哑了,双手无力地推他,泪水滑进发丝,可他只是冷冷地盯着她,灰白的眼眸像无底深渊,嘴角勾着病态的笑:“叫啊,哭啊,越惨我越喜欢。”
他掐住她的腰,力道重得留下红痕,颤抖的双腿被迫环住他精壮有力的劲腰,被抬的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