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就信了??要我说主播你会后悔的——】
最后的那条弹幕才飘过一半,就听见“啪嗒”一声,少年手上的密码箱忽然打开了。
密码正确。
【……】
原本气势汹汹的弹幕骤然哑火。
没了这些弹幕干扰,乌祐的动作还更利索一点,密码箱里放了一沓信纸,为了让搭档能够看清楚,他将其依次取出,按顺序挨个展开放在病床上。
从左往右,一共张。
每一张信纸上都是鲜红的文字,语气从平静到失控,单凭那逐渐混乱潦草的字迹就能看出那份挣扎。
[我将永远忠于我的理想,我的组织,我的信仰。]
[我将为它奉献我的所有,包括我的自我,无论需要我付出什么。]
[成功接近目标。]
[对方试图用诡计迷惑我,但我不会被蛊惑,我将坚持自我直到完成任务。]
[再次清扫阻碍。]
[已经过去很久了。]
[或许,我应该离开这里……]
[不能再继续下去。]
[……不,我还不够资格被接纳,被宽恕。]
[让我弥补,让我弥补吧!]
[医生,我已经看不清镜子里的他了。]
[医生,我做错了很多事。]
[已经回不了头了……]
[告诉我,现在要怎么做才能——]
语意至此仓促中断,留下了一处意味不明的空缺。
这就是病因?
类似自白的话,再结合病房场景中推测的身份,可以拼凑出一个简单的事件:病人原本是某个组织的成员,因为某些诱惑动摇了自己的理想,而今陷入了迷茫,向医生求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