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他哭累了,渐渐有了困意。
就在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,身体即将落入安详的梦境里时,被子被一把掀开。
薛茂的呢喃鬼魅般在他耳边响起,宣布他的审判:「骗你的。」
「小翊这么不乖,爸爸还没惩罚你呢。」
皮质的条带绕过他的下身,紧紧捆住两个阴囊,然后一双手握上他的阴茎,开始套弄。
「不,不要!对不起——对不起啊不要——爸爸——」
意识到薛茂要做什么,秦翊剧烈地挣扎起来,连声哀求着。
可是他的性器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。
「懂事一点,不惩罚你怎么会长记性呢?」薛茂的声音冰冷。
在薛茂的动作下,他的阴茎鼓胀起来,红得像要滴血。
秦翊抽泣着,汹涌的情欲在他体内肆虐。
皮肤泛起红色,之前被鞭打留下的鞭痕也随之变得清晰可见,像是在他身上纹上了满身神秘的图腾。
手腕脚腕传来阵痛,应该是在挣扎中被金属质地的手铐磨破了皮肉,但他全然顾不上了。
薛茂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。原本直冲天灵盖的爽感被逐渐加剧的痛取代。皮质束缚带深深勒进他充血的囊袋。
尖锐的刺痛从下体传来,秦翊的抽泣哀求变调成了痛苦的哀嚎。
高高挺立的肉茎上布满血丝,发紫肿胀到一个骇人的尺寸,像是随时要爆炸。
薛茂仍然很有耐心得套弄着秦翊的阴茎,同时不忘关照塞在后穴内的玻璃阳具。
秦翊剧烈地抖动着,大腿根的肌肉不断痉挛,小腹无望地收缩发力。
「不,不要,啊啊啊啊——」秦翊嘶吼着,那声音全然不像他发出的。
就在秦翊完全崩溃的时候,束缚带终于被解开。玻璃阳具仍然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身体。
秦翊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白浊,精液流遍他的小腹。肉茎在之前的折磨中几近被憋到坏死,以至于每一次射精都十分痛苦。
但这种痛苦对现在的秦翊却是最仁慈的解脱,他竟然突兀地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