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迢揽过她的后颈,印着两片温软的唇瓣吻了下去。
舌尖熟练的撬开小姑娘的贝齿,往里探寻一遍后,纠缠着她的软舌,轻轻吮舔起来。
她很软,爱干净,闻起来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。
就连快要喘不上气时,急促的呼吸也很好听。
陆迢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按在她后颈的手,肯定了秦霁先前的说法。
“的确不一样。”
秦霁只当被啃了,一边擦嘴,一边侧耳认真听他说话。
陆迢舔了舔湿润的唇角,好似捕猎的兽,阒黑的瞳仁在昏夜里闪出一点暗光。
“声声好甜。”
秦霁心口一跳。
一连几日,秦霁都没再好好和陆迢说过话。
并非刻意为之,而是他变忙了起来。
这人不止白日在衙署,一日三餐也都在外面解决,夜里又能在书房磨上许久,回房时秦霁早就歇下。
两人互不打扰,有一种别样的和谐。
那句“声声”好像只是秦霁一时听错,没再从他嘴里听到过。
七月十七,中元节刚刚过去。
秦霁在灯架边站了会儿,一口气吹灭了上面的烛火。
她不等。
书房。
赵望递上今日传来的消息,道:“三爷,咱们的人太少,找不出太细。”
他说的,是近日的几起案子。
这几日,济州城里发生了好几起人口走失案,走失的都是十余岁的男孩。
来报案的都是妇人,她们或是走失男孩的母亲,或是走失男孩的婶娘。来时无不涕泪涟涟,焦急不安。
可奇怪的是,这些妇人报过一次案回去之后,无一例外都不肯再来官府。陆迢派人去探问,那些妇人已变得讳莫如深,绝不肯再提此事。
坊间甚而起了传言,这些男孩是中元节被小鬼给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