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”以实玛利对林渊嘟了嘟嘴。
“<即便真是这样…那也太奇怪了吧。>”但丁依旧疑惑,“<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李箱本人的想法…>”
李箱:“无需在意。所谓想法不过是贫瘠的事物罢了。这种被制成标本的生活,我已习以为常。”
辛克莱:“你确定你不在意吗?李箱先生,您入职公司的理由…不,准确来说……我们收到的提案难道不是一样的吗?如果我加入了这家公司…”
李箱:“这样的话…我迫切渴望的事物…”
以实玛利:“我每天睡觉前不断回想的事物…”
奥提斯:“是啊,我所认为不可能的事物…”
林渊:“我所恐惧的…不愿意发生的…”
浮士德:“毋庸置疑,他们承诺了实现的可能性。”
堂吉诃德:“…”
格里高尔:“他们对我们的背景调查是有多细致啊?”
希斯克利夫:“哈…我之前读过的那个美梦成真的童话故事?我想知道自己能在哪儿找到这样的东西,结果就在此处。”
李箱:“其实,那样的希望也只不过是场虚无幻梦罢了。”
“其实并不是那么…急切吗?那你为什么要加入公司?”
“只是…漫长的徒步令我脚部疼痛。而阵雨也恰好到来。那时我眼前的巴士看起来十分舒适。”
良秀:“哈。应该不止这些吧?我们都是…”
浮士德开口打断了良秀:“到此为止。我司就业规章中包含了禁止泄露入职合同中的详细内容。”
“明明在一条船上却还装模作样的样子真令人不爽。”
和其他大多数罪人不同,李箱不会把他的痛苦化作言语。因此,那些痛苦经常很晚才被发现。那些痛苦,他到底吞到哪里去了呢?那胸口的空洞…那些痛苦是真的被他吞下了…还是正从空洞中流出来呢?
“太暗了,看不清楚…那是什么?”众人来到了最上层的放映室,大概是因为断电的缘故,众人也只得抹黑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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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骚乱令它暂时停止了运作,对吧?”东朗和三朝也来到了这里。
三朝:“是的,阿方索董事的命令是暂时中止…以防有入侵者趁虚而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