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:“对啊,小友聪慧。”
赵时晴问凌波:“八文钱的十倍是多少?”
凌波:“八十文。”
赵时晴:“一两银子是多少文钱?”
凌波:“一两银子是一千文。”
赵时晴:“八十文算发财吗?”
凌波:“肯定不算。”
赵时晴冲着老头说道:“你这卦算得不行啊,连坑三姑的小脚趾头都比不上。”
说完,转身,继续走。
老头急了:“什么康三姑,她在何处,老夫要与她一决高下。”
赵时晴往旁边一指:“直走,拐弯,路边第五棵柳树后面就是坑三姑的道场。”
老头:“好,老夫这就去会会她。”
赵时晴挥手:“好走,不送。”
见那老头真的走了,三个人先是躲了起来,见老头走远,这才从后面跟上。
且说那老头,按照赵时晴所说,直走,拐弯,一棵一棵柳树数下去,数到第五棵,果然看到那里有一间屋子。
此处已不在闹市之中,没有灯火,看得不甚清楚。
老头推门而入,接着便是啊的一声!
片刻之后,他一身狼狈地从里面跑了出来,这哪里是什么康三姑修练的道场,分别是茅厕,偏他老眼昏花,掉进了茅坑。
茅坑?
康三姑?
分明是坑三姑,厕神坑三姑,坑三姑既是厕神,那这里当然是修炼的道场了。
正在这时——
“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!”
“喵~”
三个人的笑声,外加一只猫的叫声,接着便是远去的脚步声。
赵时晴三人看够热闹跑得飞快,热闹虽然好看,但是太臭了,风紧扯乎!
老头独自在风中凌乱: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