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风玉露?”
酸与说。
“清风玉露。”
鬿雀说。
“估摸着跑去扫荡了鹿蜀的花圃。”
蛊雕说,“可怜鹿……!”
蛊雕被迎面打来的一颗明珠弹子击中,再次掉落廊下,然后又晃悠悠地飞上来。
“怎么不砸你们这群贱鸟,”他怨气深重地说,“难道只有我一个该打吗?”
“真好看!”
巫曦惊喜地接过花,闻了闻,“好香啊……是清风玉露吗?可别叫它干枯了。”
孔宴秋拿过一个玉瓶,里头装满灵露,他将花插进去,微笑道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行吧!”
巫曦大度地说,“就算你过关啦。”
孔雀眉梢一挑,做出惊喜的模样:“实在感念殿下的恩德。”
一人一鸟继续下棋,半晌,巫曦皱着眉头,发出即将落败的可怜哼哼。
“好嘛,我输了,”他抬起眉毛,用那双无往不利的小狗眼睛瞅着孔宴秋,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孔宴秋佯装严肃地咳嗽了两下,还没说话,耳朵尖上已是晕了一层薄红。
“我要你……”他俯身,越过棋盘,轻轻地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要我……?”
“……我要你亲我一下。”
孔宴秋喃喃地道。
“什么呀!”
巫曦的脸红得要命,他慌张地瞥着四周,生怕有人会突然跳出来,大声说“你们这是伤风败俗!”
,但很可惜,业摩宫的妖鸟早就在这些天吃够了教训,一见他们开始对视,傻笑,便知道大事不妙,赶紧一窝蜂飞远了。
“旁边……肯定会被人看见的,”巫曦结结巴巴地道,“你换一个要求,你换一个!”
孔宴秋:“嗯嗯,我不换,我就要这个。”
一经对视,他们的眼神立刻难解难分地揉在一处,像灼烧的火焰,加热了周围的空气。孔宴秋饥饿地注视着他,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喜爱和渴望,似乎仅凭眼神,就能将巫曦整个含在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