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很多惨案,哪怕再残忍、再血腥的画面他都见过。
但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用血腥来形容了,不如说这一点也不血腥。
但任何男人都能感同身受,这将兰尔乌斯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践踏、剥削的究极侮辱。
风暴教会的暴躁老鸽急不可耐的将塔罗牌吹开,露出下面的伤口。
即便是他们,也不禁双腿一缩,前后一凉。
“太残暴了。”
撒上去的塔罗牌被吹开,下面是扎在脑袋上的“世界”牌和榴莲果柄上的“恶魔”牌。
“不愧是恶魔……”一位值夜者喃喃自语。
其他官方非凡者都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…………
天刚蒙蒙亮,码头工人协会的宿舍门口就来了一批戴手术帽和白口罩、做医生打扮的人。
于此同时一只棕色的小猫慢悠悠的路过这里。
那是克莱恩派来打探情报的高级双料特供帕朵喵。
没有人会在意东区的一只流浪猫。
为首那位一看就很有经验的老者对迷惑茫然的住客们说道:“你们这栋房屋发现了传染性疾病,已经有一个叫做凯文的人因此过世。”
“我们会提供免费的治疗。这种传染性疾病有特效药,只要你们及时服用,就不会有事。”
“凯文?”一位位住客惊愕出声,左顾右盼地寻找起那位叫做凯文的同事,但未有任何发现。
那是兰尔乌斯之前用过的化名。
凯文?那个兰尔乌斯?
帕朵喵抬起头,看向那些医生。
那个被究极侮辱而死的玩意?
不是,他凭什么啊?什么档次跟凯文老大一个名字。
医务人员开始派发特效药,用来清除住客们体内的污染。
见已经没有什么情况,帕朵喵悄咪咪的离开了。
她要进兰尔乌斯的住宅进货去。
反正人都死了,那些遗物便宜了教会不如便宜她帕朵菲莉斯。
…………
皇后区,霍尔伯爵家的豪华别墅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