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对我的求教,陆桑只思考了一秒钟不到!”
“嗯,看来是真有智慧!”谦儿哥见缝插针,“妥妥的杂合体第一代,亲本不是串儿。”
“陆桑斩钉截铁:演员!绝对是演员的问题!”
“哦?理由呢?”谦儿哥游刃有余的递上话。
“当时陆桑就哭了,声泪俱下啊!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案例,进行详细解释。”
“倒是言之有物,不是瞎说。”谦儿哥咂咂嘴,“而且还挺有生活。”
“陆桑抹着眼泪儿,情真意切。他说:一个演员,拍戏时不专注自己的本职工作,成天盯着导演手里的大喇叭,吵着闹着改台词,改剧情,甚至大改剧本!能拍好戏吗?拍出的戏能拿奖吗?”
“这就好比一个电影节,评委只干一件事儿,那就是琢磨参赛的名单。这个参赛导演的父亲是谁呀?那个参赛演员的二姨是谁呀?”
“上查三代,直系旁支!”
“不去品鉴电影的艺术成分,干起zheng审的工作起来了,这还能评选出优秀的获奖作品吗?”
“有道理!不务正业哪儿能务好正业?”谦儿哥竖起大拇指,“陆桑说的对啊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江文坐在家里,乐的四仰八叉。
尤其六公主的导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频繁的切镜给组委会,而且还是大特写,这让江文的快乐更上一层楼。
作为华夏有名有姓的大导,作为在国际上也叫的出名号,在欧罗巴三大也混了个脸熟的名导,江文愣是没有在金鸡上拿过奖。
就连提名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儿了,分别是87年以《芙蓉镇》和《末代皇后》同时入围最佳男主角,以及88年《红高粱》入围最佳男主角。
是的没错,全是以演员身份入围的,转型导演后一次也没去过。
要是说没点儿怨气,那是不可能的。
此刻金鸡越难受,江文便越痛快。
“逗得好!捧的好!”
“好!都好!都好!”
“媳妇儿,还愣着干嘛?给我拿瓶酒过来!不要红的啤的,我要二锅头!”
“拿拿拿!给你拿还不成吗?”周蕴翻了个白眼,顺道儿还给江文拿来一碟花生。
“杰诚这是换了个新剧本?说的和咱们在谦儿哥家动物园里对的本子不一样啊!”
“屁的换剧本,没看到谦儿哥是在真擦汗吗?”江文指了指电视屏幕,“我拿p股想都知道,丫指定又开始临时闹幺蛾子改剧本了!”
“狗日的北影导演都一个尿性,甭管是拍电影还是干其他的,就没照着本子来过。”
闻言,周蕴的眼睛翻的更白了,嘟囔着,
“hetui,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