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达小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:
“恩相,索超当年和杨志不打不相识,私交甚厚!
“杨志早已上梁山当了反贼,索超莫非还和杨志暗通款曲?”
“竟有此事?”
梁中书恍然大悟:
这就很合理了!
闻达想说“莫须有”,又觉得不足以服天下,于是狠狠泼索超脏水:
“恩相,大抵确有其事!
“若不是索超放走反贼,末将已将反贼拿下了!”
“这个畜生!”
虽然杨雄石秀都是索超抓来的,但是梁中书和闻达都选择性忘记了。
梁中书破口大骂:
“罔顾圣恩,人面兽心!
“来人,把索超带来见我!”
一炷香之后,正在家中卧床养伤的索超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公人带到留守司。
索超一脸懵逼的跪在厅前:
“恩相,不知末将犯了何罪?”
“索超,你事发了!”
梁中书冷笑一声,闻达立即抢上前指着索超破口大骂:
“大胆索超!
“你罔顾圣恩,竟敢私通梁山反贼!
“放走贼首蔡福、卢俊义,该当何罪?”
晴天霹雳呀!
索超整个人都被劈傻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:
“冤枉啊!末将冤枉啊!”
“住口!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闻达正气凛然的禀报梁中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