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一次郁保四觉得自己亏大发了!
不但亏了金子,还亏了面子!
“老爷教他们人财两失!
“不,三失!”
郁保四骂骂咧咧的踹开瘌痢头:
“去!
“召集人马,追!”
一盏茶之后,许多马贼分散开,牵着马不紧不慢的走出马市,穿过市集。
走到三岔河港时那群村妇还在浆洗衣裳,特别粗犷那个村妇问郁保四:
“老四,又去州城偷人了?”
郁保四原本心急火燎的,这时却装作人淡如菊,牵着马缓缓走过河岸。
被那特别粗犷的村妇一问,村妇们都乐得嘎嘎的,郁保四睁大眼睛:
“你怎么如此凭空污人清白……”
“甚么清白?”
特别粗犷的村妇不依不饶的嘲讽:
“我前日亲眼见你偷了何家小娘子!
“追着打!”
郁保四便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:
“偷人不能算偷……偷人!
“……你情我愿的事儿,能算偷么?”
郁保四一边争辩一边走,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独守空房”,什么“孤枕难眠”之类。
引得村妇们都哄笑起来,河港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过了三岔河港之后,郁保四一声唿哨,马贼们便翻身上马,纵马狂奔!
“轰隆隆……轰隆隆……”
五十多个马贼在郁保四的率领下,风驰电掣的追上了蔡福他们。
让郁保四庆幸的是,蔡福他们没走多远,正在十里之外的小亭子歇脚。
“吁——”
郁保四一口气冲到小亭子前才勒住了马缰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蔡福他们。
蔡福蔡庆和燕青好像吓傻了一样,坐在小亭子里正啃干粮。
“还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