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叔你能这么想我心里就踏实多了。”
“你先听我把话讲完。
不管怎么样,阿乐在社团毕竟是你的前辈,凡事还是不要做的太绝。
早上邓威打电话给我,问我忠信义的事情,你肯不肯顶,准备怎么去顶,钟不钟意和阿乐一同去顶?”
何耀宗把手伸到床沿,弹了弹指尖的烟灰。
心中不免嗤笑一声。
孩子哭了,知道喂奶了!
忠信义要打过来了,知道让自己扛和联胜的招牌去做事了。
早干嘛去了?就知道社团里多的是欺善怕恶的贱骨头。
抿了口烟,何耀宗直接答道。
“阿叔,我没资格和邓伯去通电话。
劳烦您帮我转告,邓伯他老人家说怎么办,我都照办,他乐少能在邓伯面前扮乖,我何耀宗也未必就扮不得!”
“那好,你多留心忠信义的人!
总之社团内的事你就不要担心,现在你就是想把庙街的地盘全部交出来,也没谁肯来接这个烫手山芋了!”
和龙根讲完电话,何耀宗睡意全无,索性起床,洗漱,准备一会自己下楼吃个早茶。
笃笃笃——
正当他准备出门的时候,外边正好响起了敲门声。
何耀宗不禁皱眉,不由得开始警惕起来。
他对自己安保问题看得很重,以前在财务公司开工的那些打仔,全部被他安排在这家时钟酒店负责自己的安保问题。
除了平时给自己送餐的盲辉和细伟,平时不会有人大清早来敲自己的房门。
而盲辉此时在医院,细伟这扑街昨晚累了一夜,自己也交代今早不要来给自己送餐。
笃笃笃——
“何耀宗,你醒了没有?”
外头传来肥沙的声音。
何耀宗当即放下戒备,拉开了房门。
“沙sir,大清早跑我这边来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他老母的,当然是还你人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