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下的宗人令,不是二哥吗?”
朱允熥深深望了他一眼:“秦王和晋王擅自离京,已经犯了大罪。”
“秦王不能再担任宗人令,晋王也一样。”
“除了他们二人,四叔你便是诸王之长,这宗人令的位子,自然非四叔莫属。”
“怎么,四叔你不愿意担任吗?”
朱棣神情稍稍呆滞。
此时的宗人府,权力还非常大。
他原是右宗正。
按理来说,宗人令无论如何轮不到他来担任。
可朱棣拜到了朱允熥门下,而秦王和晋王则还在和朱允熥做对。
朱允熥当然要用自己人。
扶持朱棣执掌宗人府,也就变得理所应当了。
“谢太孙殿下!”朱棣没有推辞:“管好宗室,本就是我等的份内之事。太孙殿下既然看重我,我自然义不容辞。”
当上了宗人令,日后与晋王争锋,就能压他一头了。
也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,早早拜朱允熥为师。
如若不然,这宗人令的位子,哪里轮得到他呢。
朱允熥轻轻点头,道:“希望日后皇室宗亲,都能似四叔和堂哥堂弟这般,为朝廷尽忠效力。”
“这样才能长长久久。”
“似秦王那般倒行逆施,暴虐不仁,我只恐他会多行不义必自毙!。”
这几句话可就大有深意了。
朱棣心头大震,满脸惊疑地望向朱允熥。
“我二哥他怎么了?”
“唉!”朱允熥轻轻叹了口气,却忽然笑道:“莫要再提他了。”
“今日我作东,请四叔吃饭,为煦弟庆功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