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……驾……”
北边,一支哨骑由北向南疾驰而来,他们冲入陇西城内,不多时便来到衙门面前下马。
为首的百户长急忙跑入衙门内,来到正堂对主位的鲁褥月作揖道:
“乞利本,刘继隆他们已经抵达陇西渡口西岸,现在正在搭建浮桥,最多两三日就能修好。”
“狗一样的家伙,他来的还真快!”鲁褥月骂道:
“两三天的时间,根本不够我们为城北垒砌石墙。”
说罢,他对蔺茹真将道:“让城外的男丁昼夜不停,必须把石墙垒砌的足够高!”
“没有石墙,这里又会像大夏城一样,被刘继隆那个猪犬一样的家伙用投石机攻破!”
蔺茹真将没有答应鲁褥月的军令,而是看向尚延心。
尚延心脸色不好看,可面对蔺茹真将的目光,他还是点头道:“你有经验,好好去加筑城墙!”
“末将领命!”蔺茹真将闻言行礼应下,转身向外走去。
在他离去的同时,折逋讳焦急道:“薛逵怎么回事?”
“这么多天了,怎么一点动兵的痕迹都没有?”
尚延心也附和道:“不管怎么样,都应该给个准信才是。”
“如果这次派出去的轻骑还没有消息传回,那我们只能向南走入岷州了!”
二人着急,鲁褥月同样着急。
他没想到关键时刻,秦州的薛逵竟然大半个月都毫无作为。
要知道他可是早早就派人送出了消息,换做旁人,早就出兵到陇西了。
“猪犬的家伙,他到底在干什么?!”
鲁褥月心底暗骂不已,但面上却只能安抚尚延心和折逋讳。
“放心吧,大唐不会放任刘继隆吞并我们。”
“如果我们被吞并,到时候刘继隆向南可以侵占陇南,向北可以威胁关内,向东可以进逼关中。”
“现在我们好好守城,只要坚守半个月,不信薛逵不来!”
面对他的安抚,尚延心和折逋讳并不领情。
“半个月……说得好听!”尚延心冷脸道:
“陇西城小,即便垒砌石墙,也不如大夏来的坚固。”
“在这里坚守半个月,且不提刘继隆若是强攻该如何,单说半个月后,薛逵就一定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