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酒瓶滑落,摔成碎片。
酒水飞溅到他的裤腿上,然而这个‘警察’只是呆愣愣的看向码头外。
因为码头外的海面上,
一个文雅的男人正在大海上‘移动’。
之所以用‘移动’,而不是奔跑、飞行之类的形容词;是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迈步,也没有翅膀,整个人就这么站在海上,不断向码头高速靠近。
在他身后,是一群在海中飞速游动的人;是在海面上奔跑的人。那非人的速度无不在证明:
“超超凡者?!”
这么多?
几名‘警察’瞬间手足冰冷,一股温热顺着裤子往下流。
不等他们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想出对策,文雅的男人已经来到了码头边,脚下黑色涌动中,托着他飞跃上码头。
刷、
两条漆黑的触手一挥,
先是将捆着金发年轻人双手的绳索切断,紧接着将他轻轻的放下来。
“你们是警察?”
来人的目光落在几名呆愣的皱巴警服男人身上。
“他犯了什么罪?”
“啊他。他。”
几名‘警察’下意识的张嘴,然而不是脑袋一片空白,就是有话不敢说。
“反抗暴政,先生。”
被放下的金发年轻人抬起头,看向救下自己之人。
“这座城市被一名超凡者占据,他和他的人烧杀掳掠、要将所有人变成他们的奴隶,我。”
看不下去的年轻人,和其他心中还尚存热血和正义的市民,试图反抗超凡者的暴政:然而光凭一些手枪、步枪,面对D级超凡者和他麾下的簇拥,最终还是失败了。
死亡,他不怕。
但是——
“我的妹妹落在了他们手中”
“先生,路易吉先生,请您救救她!”
金发年轻人已经认出了救下自己之人:这位将囚服穿得仿佛名牌高定的文雅男人,是阿美利加新闻版面‘大名鼎鼎’的名人,甚至一度压下了大统领遇刺的新闻。
哗啦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