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码头上数百人的目光,浑身缠着绷带的鲁夫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。
“我们。回来了,”
面对全副武装的佣兵毫无畏惧的少年,却忍不住低下头。
“回来就好,”
领头的严肃中年人上前,拍了拍浑身带着血腥和硝烟味的少年。
紧接着目光从其他人身上滑过,落在摩托艇上。
“来几个人,把战利品搬回去!”
“我来,”
“我也来!”
几名青壮立刻自告奋勇上前,
只是搬点东西,这种安全的工作有的是人抢着做。
“回来就好。”
再次拍了拍少年鲁夫的肩膀,严肃的中年人转身。
“带他们去医院,还有——”
“送洛佩兹几人回家。”
挥了挥手,其他人纷纷动起来,或是上前帮鲁夫等人拿枪、或是把几名呆滞的妇人、小孩、老人扶着离开。
“我的儿子,我的儿子啊”
“呜哇哇!!”
“爸爸”
很快,零星的哭声响起,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嚎。
永远不会回来的三人,也有自己的父母、亲人、甚至是孩子。
————
“抱歉,爸。”
“我们没有找到超凡珍珠,还失去了三名同伴。”
医院中,专业的医生解开鲁夫身上的绷带,一边清洗伤口,一边将里面的各种异物取出。
外出作战受伤,只能用绷带紧急处理下。现在又将伤口重新打开,清理里面。这种程度的巨痛,很多老兵都需要麻醉剂辅助。
在军队中,很多‘禁药’是正大光明配发给士兵的;精神的重压、肉体的剧痛,都足以压垮士兵。
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士兵,本质依然是普通人:而不是什么钢铁怪物。
对于鲁夫来说,肉体上的剧痛还能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