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是被她‘治愈’,不如说是被她‘寄生’。
当然,只要她不主动破坏寄主,那么也可以用‘共生’来形容。
“那好,”
“我希望你帮忙‘治愈’一个人。”
“他将是我们传播‘您父亲’信仰的巨大助力!”
摆正自己的位置,拉姆利博士立刻进入‘角色’,开始为‘隐秘教会’出谋划策。
———
咚咚咚
一群戴羽毛帽子,脸上画着油彩的‘印第安祭祀’,正围成一圈咿咿呀呀起舞。
如果不是他们中央,是一名躺在病床上,浑身上下贴着各种高科技仪器的病人,真就像极了几百年前的献祭仪式。
当拉姆利博士来到这间顶尖私人病房时,看到的这幅场景,让他眼前一黑,以为自己穿越了时间。
“出去,出去!”
“你们这是在搞什么?”
“你是谁?为什么阻止大师们施法”
一名青年白人上前怒斥,当看清博士的脸之后,语气越来越软,直到消失。
“小埃德加,让这些家伙先出去!”
拉姆利博士好歹也是生物学的顶尖人物,板起脸来威慑力还是有的,特别是:
“老埃德加,没死的话,就让你的儿女们,带着这些巫师离开!”
“。出去,”
病床上的老人喉结微动,
旁边的机器中响起一声命令。
“是,父亲。”
年轻白人立刻躬身领命,即便他的父亲已经连喘息的费劲;他挥了挥手,那些‘跳大神’的印第安祭祀立刻转身离开。
随着大门关上,拉姆利博士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白男。
“老埃德加,你竟然堕落到相信这些?”
“。老伙计,”
“我没几天好活了。”
旁边的机器中响起了病人的回答,
“不管是什么方法。起码能让我,在喧闹中离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