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安德烈再怎么样,都是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做出合法化保证的。
接受了霍恩的土地,那就得变成霍恩的兵了。
“我就带着两个巡游修士去最远的一个百户区,就是军屯区推动合法化。
结果走到半路,就遇到了一群穿着锁子甲和罩袍的弓箭手。
当时天黑我没看清,以为是铁拳战团的兵,就叫他们让路,没想到他们立刻就张弓搭箭射击。
我的两个随从立刻被射死,我假装落马,爬到了灌木丛里躲起来,他们来收尸,我才看到边境骑士团的旗帜。
等他们走了,我就悄悄从灌木丛里爬出,从农户家借了一匹马,这才逃回啊。”
想到惊险之处,莫斯曼特尔忍不住地后怕,甚至干呕起来。
他本来就是一个修道院里的中年僧侣,一辈子没见过血的,哪里见过这场面。
此时镇公所内部,走廊上,楼梯上,门边甚至是窗外都聚集了一大批探头探脑的圣甲禁军。
听着中年司铎长的讲述,不少人摩拳擦掌,也有人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是流窜过来的圣座魔鬼?”
“他们想过来,得绕过阿丹堡,再翻越赤铁山脉的山脚丘陵,那里别的不多,就悬崖与哨塔多,不可能没示警。”
“这一通走过来,咱们的士兵都该等困了才对。”
“再去煮一壶咖啡来。”拿起空杯子喝了一口,霍恩才后知后觉地吩咐道。
随后他思考了片刻,继续对着门口的几名圣甲禁军道:“你们骑术都不错,去那边探探虚实,尽快回来。”
“冕下,还探什么虚实啊。”干呕完的莫斯曼特尔跳了起来,“那里距离这里不过半天路程。
如果边境骑士团夜行军,片刻就要到了。
为保万全,您还是立刻南向躲入岗哨堡吧!”
“就算他们能过来,也不会超过两千人,我们圣甲禁军兵团有三个百人队在,扫他们三千不成问题,怕什么?”
“怕的不是这个。”犹豫再三,莫斯曼特尔还是说出了心里话,“怕的是,这群边境骑士团是安德烈战团长有意放进来的!”
“这是什么胡话!”
“你可不要挑拨离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