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没有贵族身份,怎么可能呢?”安德烈仍旧是得意的笑脸,“在这,我可是统领四五千人的高级军官。”
红杉公爵没有说话,半天才继续开口: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你哪儿来那么多空闲兵力能够包围我的?”红杉公爵现在都没能想明白。
“很简单啊,把守备军队拉出来就是了。”
“那守备的哨所不就空虚了吗?”
“只要我打赢了你们,在对方发现我们空虚之前,把兵力还回去就是了。”安德烈轻描淡写地说着。
可像红杉公爵这样的指挥过军队的人才知道,这一点究竟有多难。
他写了十几封求援信,希望附近的军队能来救援。
他们和战场的距离,可比安德烈近得多,结果仗都打完了,他们都没出现。
憋了半天,红杉公爵才像是丢掉了所有力气:“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,安德烈。”
安德烈微微一笑,却是没有解释。
天才的不是他,他只是这个工具的使用者,而不是创造者。
“我还是不懂。”
“您还是不懂什么?”
“你这么一个无法无天,肆意妄为的天才混蛋,不去诺恩混一个王公,却要在这小小的千河谷待着?”
红杉公爵早年在法兰军队服役时,就曾经是安德烈的上司。
他既爱安德烈能准确把握战机,拥有大兵团指挥的能力。
又厌恶他不听号令,总是肆意妄为,罔顾军令,更别提他手下那群军纪散漫的士兵了。
这位安德烈骨子里就是一个油滑的现实主义者。
在这个千河谷圣联这个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国家里,他显然是格格不入的。
“你看过《圣道救世训》吗?”
“你不会真信了那个劳什子的《圣道救世训》吧?”红杉公爵大惊失色。
安德烈半叹半笑:“《圣道救世训》我背下来了,你要我演,我能比狂信徒还要狂信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