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这一次的金融战到年末也快结束了。
随着白糖价格跌到18第纳尔,米特涅和凯瑟琳已经在收紧白糖分销。
他们在尽量稳住18第纳尔的价格,甚至还在慢慢向着20第纳尔回升。
毕竟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收割,要是把白糖市场玩崩了,谁都没好果子吃。
阿尔芒微笑着回应道:“当然,最迟明天,白糖价格就要回暖了……”
阿尔芒这边话音刚落,却见别墅二楼格窗大开。
穿着轻薄丝绸睡衣的露菲尔顶着炸毛的脑袋探出半边身子:“老师,我和阿尔芒昨晚通宵玩了一夜,你们先聊,我要洗漱一下。”
看着衣衫不整但脸蛋红扑扑的露菲尔,奎瓦林眼里的寒霜指数级上升。
“阿尔芒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那个象牙梳子在你那儿吗?”
“你象牙梳子在哪儿我怎么知道?”阿尔芒汗都下来了。
“哦,我还以为在你那呢。”露菲尔缩回了房间内。
“我们玩牌呢,玩牌呢。”迎着尖刀似的眼神,阿尔芒忙不迭地解释,“我恪守了礼仪之道,绝无逾越的行为。”
“如果恪守礼仪的话,就不该和一位未婚的淑女穿着睡衣在房间里待一整个晚上。”奎瓦林语气不善。
“我真没有啊,我还是处子之身呢。”阿尔芒口不择言地回复道。
瞪了阿尔芒好几秒,奎瓦林才又转头:“你最好是……我不担心露菲尔,她就是怀着孩子,都有一百万个男人要。”
“是的,是的。”擦了擦额头的汗,阿尔芒这才恢复了礼仪的微笑。
奎瓦林没有进入别墅,反而是转了个弯:“既然露菲尔在梳洗,你就陪我这个老头子散散步吧。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
一老一少两人穿过大理石长廊,尽头处便是别墅附带的玫瑰与金线菊花园。
“这位吉吉国王不是省油的灯。”走在路上,奎瓦林目视前方,“打完两公爵的领地,起码休息半年再集结,应该是后年开春了。”
阿尔芒扶着老头从大理石台阶走到花园里,却是微笑着一言不发。
进入12月哪怕是向来温暖的水坝城都免不了寒冷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