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门疗法都有弊端,都有风险。放在宁拙自己身上,他倒无所谓。但在孙灵瞳身上,他却想尽全力将风险、弊端降至最低。
孙灵瞳相当了解宁拙:“小拙,没多大的事儿。就算有些遗留的病症,也总好过我现在这般窘态吧。”
“快快治疗了,我最近这段时间,可难受得紧。”
张重义也道:“我也曾经治过三次道伤。宁拙小友设计的法术,已经足够优秀,让人惊异。”
“根据我的经验,短时间内要改良到另一个档次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境界这个东西,可不是一蹴而就的。”
宁拙叹息一声,心道:“我的五行境界,不就是顷刻塑造的么?”
“罢了。”
他确定自己刚刚设计法术,的确拼尽全力,绞尽脑汁,短时间内无法再设计出更好的来。
接下来,宁拙便和张重义商讨,究竟采取哪种治疗方案。
按照孙灵瞳的急性子,自然是选择第二种。
宁拙直接拒绝了他。
第二种虽然见效快,但后遗症巨大。
张重义坦言:自己在草药配制上有独到优势,因为修行功法就是百草调和功。在针灸这一块并不能保证治疗全程的水准,年岁大人,很可能出错。
最终,宁拙和张重义敲定了第一种疗法。
接下来,却是遇到了困难。
宁拙不断练习第一门法术,久久达不到张重义的标准。
孙灵瞳嘻嘻笑道:“小拙,你的境界虽然高深,但每天花费在练习法术的时间太少啦。就算你能构思出精妙的法术,真要自己施展,就眼高手低,无法达到精微掌控的程度。”
张重义则感叹道:“宁拙小友,你这样的天才,该当被重重保护,在家族中苦练技艺才是。你们宁家却放你出来四处游历,心太大了。”
宁拙谦虚几句,忽然有了灵感。
“我自己掌控不成,但却可以依靠五行气律诀,精准操控法力份数。再设计两门法术,一个火行,一个木行对土行法术的效果进行约束。”
“火生土、木克土。”
“通过相生、相克的关系,最终对土行法术进行精细规划。”
想到这里,宁拙便摆手:“等等,我有了一个好想法。”
怎么说呢?
五行境界高深,就是这样为所欲为!
设计出来的两门法术,尽管都无法精准操控,但就像是规尺,限制住了土行法术的发挥。
张重义亲眼目睹宁拙构思出两门全新法术,心头大震,失声道:“你还是火行、木行的宗师?”
“莫非你具备焦土化生,或者木火土三具命的天资?”
宁拙便选择隐瞒一部分道:“在下确有天资,只是一直都没有测算出来。”
张重义深吸一口气,上下打量宁拙一番,一时间啧啧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