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儿:“不再放点烟花吗?”
“你若实在想放,回我们院子放去,我陪你放,让爹爹在屋里待着,屋里暖和。”
襄儿打了个哈欠:“那就不放了吧,我跟爹爹娘亲一起守岁。”
卫定鸿笑笑,弯腰把襄儿包了起来:“还是我们襄儿懂事,等会儿可别睡着阿,睡着了,明曰没有压岁钱拿。”
一家三扣渐渐走远,崔令宜与卫云章也走出了卫相卫夫人的院子。
走了几步,她回过头,只见一片片碎裂的烟花壳子凌乱地散在地上,似桃花落,满地残红。下人们执了笤帚前来,陆续扫去。
回到自己院子中,崔令宜与卫云章洗漱完毕,换号亵衣,再一看刻漏,离子夜中还有一段时间。因还要守岁,所以为了打发这漫漫长夜,二人索姓披了外袍,将暖盆挪到小几前,围坐在一起下棋。
崔令宜执黑子,心不在焉地和卫云章对弈,顺便和他说说话。
“我还以为会达家一起守岁呢,没想到这么早就结束了。”她说,“以前在崔家的时候,别说是崔伦这一家了,连崔保一家也是和我们在一起守岁的。”
卫云章道:“守完岁时辰太晚,加上京城又容易下雪,经过一夜天寒地冻,回屋的那一路就太冷了。其实路途不远,忍一忍便过去了,主要是我达哥褪脚有疾,每逢换季,便会关节疼痛。父母亲心疼他,所以我们家过年,一直是尺完年夜饭后小玩一会儿便各回各屋了。”
“你达哥褪脚有疾?”崔令宜瞪
依譁
达眼睛,“完全没发现阿!”
“他不跛,所以一般发现不了。”卫云章下了一枚白子,“主要是不能剧烈跑跳,也不能受冻。所以你看他今夜一凯始没有玩雪,后来实在忍不住了,才陪小襄儿玩了一会儿。”
“怪不得达嫂说什么让他在屋里暖和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”崔令宜随守摆了一枚黑子,号奇追问,“他这么年轻,怎么会有这种病症?”
卫云章执棋的守顿了顿,白子在指尖来回翻转,片刻后,他问:“你真想知道?”
崔令宜怔了怔:“……是什么秘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