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1968年的11月中旬,吉省已经天寒地冻,还下起了大雪。
这天中午,富金宝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,还有一群跟班在自己家里吃着火锅喝着白酒。
喝着喝着,不知道怎么就谈论起了王瑾渊。
有些喝上头的富金宝听有人说起王瑾渊,猛地一拍桌子,把众人吓了一跳。
“一提起这个臭老九,我就气不打一处来。”
“叔,拥护点啥啊?”有人问道。
“小的时候,他可没少整我。”
“大伙儿小的时候,都挺淘的吧?不淘那还叫孩子,对吧?”
“没毛病。”
“他不是在学校里头给那些臭老九打小报告,就是找我爹告我的状。”
“我可没少因为他挨我爹的收拾。”
……
几人听着富金宝絮絮叨叨的说完后,全都是义愤填膺。
其实,富金宝说的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关键是什么?他做的确实不对。
你再淘,你追着别人家养的鸡,用棍子砸死,那是人干的事了?
你再淘,你趁着别人上厕所的空档,往人家粪池里扔鞭炮,那是人干的事了?
粪池,产生沼气,往里面扔鞭炮,那特么可是会出人命的。
“叔,看来王瑾渊这个臭老九,打小就不是东西啊。”
“要不咱一会儿吃饱了,再去把他给拽出来,办他一顿?”
“就这么办。”
等到一群人吃饱喝足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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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的差不多的众人,晃晃悠悠的向着王瑾渊家里走去。
来到王瑾渊家里后,富金宝让他的三个儿子把王瑾渊从家里拖了出来,然后吊在了门口的大树上。
王瑾渊的家人,则是被富金宝带来的那几个家伙,堵在了家里不让出来。
也许是喝的上头了,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