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急败坏的范氏娘,指着不远处坐在树杈上的陈香厉声问道。
“你连我做了些啥子都不晓得嗦?”
“那你还自称啥子降神哦!”
“连飞蜈都认求不到嘞,你是个锤子。”
说实话,现在的范氏娘,都有点要吐血的冲动了。
为了一举拿下陈香,她使用出的,可都是她压箱底的东西。
也不全是,她的金蚕蛊还没使用出来。
但是,对付陈香的手段,拿出一样来,都能收拾的安南降头师哭天抢地的。
可是就是这么些厉害的手段,到了陈香这里,怎么就变成了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?!
自己每次蓄力完成,打出势大力沉的一拳,却总是打在棉花上。
这种无力感,这种无助感,这种吐血的感觉,谁能明白?
“飞蜈?你怎么会有飞蜈?”
“你这个年纪,怎么可能炼制出飞蜈?!”
“你甚至连本命蛊都没有。”
“你是谁,你究竟是谁。”
“不,不对,你的师父究竟是谁?!”
“是你老祖祖嘞!”
“学了点华夏的皮毛就以为自己不得了了嗦?”
“真不晓得是哪个给你们的胆子哦。”
“巫术嘛,是用来救人的,不是用来害人的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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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人,就是要付出代价嘞噻。”
听到这里,范氏娘不怒反笑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