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酒令继续,他有时能对上来,有时对不上来,只能被罚酒。
而宋乘风从头到尾都没是在喝酒,惨遭众人嫌弃。
对视一眼后,两人心中都有些着急。
因为表现平平,没有博得花魁的青睐。
最要命的是,场上有一位强力竞争对手,那位延年书院的学子张牧之。
他出身儒家正统,颇有才华,让花魁娘子时时掩嘴轻笑。
正在许平安和宋乘风暗自神伤时,张牧之端起酒杯,小酌一口,朗声道:
“这次,不妨就由在下先来打个头。”
众人没有意见,盈盈花魁笑吟吟道:
“张公子请。”
张牧之则是站起身子环视众人一圈,道:“风竹绿竹,风翻绿竹竹翻风”
“竟然是叠字联。”席上有人吃了一惊。
“风翻绿竹竹翻风…………妙,妙啊,自愧不如。”
“张兄大才,不愧是延年书院的大才子。”
酒席上,与张牧之相熟的人已经开始吹起了彩虹屁。
一轮打回来,竟然没一个人能对上。
张牧之笑容淡淡,神色倨傲。
盈盈姑娘眸子亮晶晶的,款款凝视着他。
从她的表情和细微动作判断,花魁对这个姓张的颇有好感,很欣赏他的才华。
许平安皱了皱眉,扭头看了眼宋乘风。
后者已经彻底摆烂,自顾自吃着酒席上的瓜果。
头也不抬一下。
‘早知道睡花魁是这结果,打死老子也不来。’
‘十两银子,不,二十五辆银子,就吃了几盘南方大西瓜。’
‘血亏!’
‘还不如睡个婢女来的滋润!’
‘多吃点,吃回本!’
宋乘风一肚子闷气。
照他原本的意思,既然许平安信誓旦旦的喊自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