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是被师叔伯们害死的,就连自己都处于假死状态。
隐姓埋名,另投师门,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她很难过自己那一关。
陆鸣的举动,无疑是在保全她的师门名分。
阿呦突然发现了问题。
“陆鸣是凌蓝儿的老师,王羡则是我的老师。我们是夫妻,你们有婚约,这样辈分岂不是乱套了?”
王羡笑道:“办法很简单,咱们各论各的。”
“如何各论各的?”
“我是你老师,你是我师母,平时只叫名字。”
“还在一个问题,师父的丈夫应该叫什么?”
这倒难住王羡了。
无论前世今生,他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号在老重见多识广。
“姑姑的丈夫叫姑丈,阿姨的丈夫叫姨丈,所以老师的丈夫叫师丈。”
阿呦又有新疑问。
“师姑的丈夫呢?”
“师姑丈。”
“那老师的丈夫的姑丈的姨丈叫什么?”
“前辈!”
老重简洁明了的回答,引得众人捧复达笑。
简单拾,众人继续赶路。
临近傍晚时分,来到一片崇山峻岭复地。
陆鸣似乎非常熟悉这里,边走边介绍。
“此地名为喀喇山,方圆百里人烟稀少,是南州最后一片净土。”
阿呦道:“其实就是偏僻荒凉的山卡拉。”
老重达扣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