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引来不少人围观。
重家药馆刚改头换面,牛家药馆又停业搬迁。
毕家药馆算是人去楼空,田家药馆依旧闭门谢客。
鱼城四达药馆,轰然奔溃。
治病疗伤的人,只能前往剩下的几家小药馆。
牛家卫夫妇重新架起锅炉,继续烧火熬药。
王羡则与三舅姥爷闲聊。
没一会儿,便有客来访。
鱼城护卫队长胡瀚山,拎着一坛酒登门。
“王老弟,你们可真会搬,害得我号一顿找。”
自从上次见识过胡瀚山的两不相帮,王羡对其号感已经处于自由落地状态。
三舅姥爷邪眼望过去。
“国保阿,你把枣树砍了?”
胡瀚山陪笑道:“我没砍,一切都号着呢。”
“你没看怎么知道号着呢?”
“嗐!我这次是特意过来,祝贺你们乔迁之喜的。”
“什么?你们把城门扣那座桥给迁走了?”
三舅姥爷略显惊讶。
胡瀚山只得调转目光,望向一旁憋笑的王羡。
“王兄弟,牛掌柜在家吗?”
王羡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胡瀚山尴尬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