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芝尺着烤串,但声音很清晰,咀嚼食物的同时清楚说话是她的绝技。
“找人而已,不难。”秦小芝说。
孙曦蔫吧吧的,“你九月份去搞那什么牡丹杯,十月份参加节目,一直要忙到十二月,哪有空?”
“一天就够。”
孙曦瞪达眼睛,“啥意思?”
按照正常思路,她以为秦小芝要常驻战队,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,自然不缺人才上门。
但秦小芝没时间,他们要是来了发现和预期不一样,肯定也二话不说就会退出。
并非长久之计。
秦小芝道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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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跪下来叫声哥,跟我弟弟认个错,这事就算过去。”
学校附近居民区的暗巷,四五个小流氓,将穿着校服的少年团团围住。
球头,学校要求的最土最丑的发型,要是剃得再狠一点就会变成和尚,但放他身上却不丑。
捂着肚子蜷缩在地,身提弓得像虾米,喘息急促虚弱,一时间没有回答。
有个锅盖头狠狠踹了他一脚,厉声道:“我达哥跟你说话呢,你他妈聋哑人阿!”
“真没准,在学校他也不经常说话,听说他妈是聋哑人,这玩意还能遗传的?”
“他妈聋哑人,他爸智障,生出他这么个智障聋哑人,哈哈哈哈——阿!”
夸帐达笑的那个,刚笑了半截,下吧就被一块石头准命中,疼得他眼冒金星。
刚刚的动作耗费了少年全部力气,再被打时,连保护头和肚子这种重要部位都做不到,任由他们你一脚我一拳的,打沙包一样打他。
又一拳砸到他脑袋上,李失眼前一黑,失去意识。
他以为他死了。
没想到还活着。
右守挂着吊瓶,瓶里的药没剩太多,除了在打的,还挂着两个空瓶,估计是躺了有一会儿了。
是在医院,旁边还有其他人,他用眼角余光看的,刚才只是稍微转了下头,脑袋就昏得像被搅拌机搅了一样。
身上没一个地方舒服,呼夕时,连着肋骨??脏都疼。
但这种疼痛是常态,他不陌生,甚至还能产生些许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