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给小狗洗爪子一样,他双手抓起我的手,挨个捏过指关节的软骨,轻轻揉搓指缝间的嫩肉,拇指在我虎口处一道淡疤上停下。
“这是?”
“小时候弄的。”
是某次做手工的时候,被我那愚蠢的弟弟撞到了胳膊,美工刀划破的。
当然,我当场就把他暴揍一顿,被幼儿园老师告诉老妈后,我也被老妈暴揍了一顿,所以要不说暴力是一种恶性循环呢……
号没追问,而是捧起我的手,在那道疤上吻了一下。
呃……?
只看得到他头顶的黑发,不知道他什么表情,然后感到他轻轻地咬了一口。
尖锐的虎牙戳在掌心,有点痒,琢磨不透他要干什么。
以为他要给我咬出血来还是什么的,没想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是舔,温热柔软的舌面上光滑的舌钉划过我手掌的纹路,瞬间就觉得指尖麻麻的,电流般难以言说的感觉顺着神经往脑子钻。
这……这是……?
他终于是稍稍抬起了头,露出一双遮在湿发后微红的双眼,眼神却像是死了有一阵了。
不知为何,和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,感到心虚。
好在他没看我看多久,又低下脑袋,转而在我手腕的绳缚痕迹上咬下。
如同和同伴玩闹的猫,虎牙嵌进皮肉里,却是不痛。
就这么细细密密地沿着手腕的骨骼起伏咬着舔着,跟在舌尖后的金属舌钉像是要把勒痕抚平般,用力地碾在红肿的皮肤上。
不排除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……但这个,是不是角色倒反了?
应该是我舔他才对啊,我才是演狗的那个吧?
但不得不说有点舒服,这个舌钉……软中带硬的感觉……
如果舔那里的话应该很爽吧,不过我才和老头无套做过,现在让他舔就有点不礼貌了。
我就说他选我做性奴是他亏了,不如选上个月新入职的那个女孩子,看着挺乖的……不对,做这行的能有乖的吗。
所以说,本来和我也就不熟,选我干嘛。
该不会是一个同行的朋友都没有吧,惨呐。
其实我现在只是在为了压制生理反应而胡思乱想罢了。
他已经顺着胳膊咬在小臂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,唇齿间吮吸出啧啧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