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闻一针见血:“他腿软,跑不动。”
谢鹤语哼笑一声。
喻闻: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有趣?”
谢鹤语轻轻点头,含着笑看过来,道:“以后都带我吗?”
喻闻矜持地表示:“看你表现吧。”
喷泉池边,双方还在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天。
封承洲:“如果你想认祖归宗,我不会阻拦,族里的认可你自己争取,我不插手更不会帮忙,毕竟我的继承人位置,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有。”
席宿:“哼。”
封承洲:“……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诉求?没有利益冲突,我可以帮一把。”
席宿:“哼。”
封承洲:“你只会哼吗?这场谈话的目的是达成共识,你一句话都不说,非要撕破脸,我也奉陪到底。”
席宿总算找回来一点脑子。
他舌头打结,能憋出来一个哼已经是勇气可嘉了,在封承洲颇有压力的注视下,挤出第二个字:“钱。”
你非要问,等会儿我说了你又不高兴。
封承洲果然不高兴,好半会儿没吭声。
“我可以给你一个集团副总的位置。”他说。
大不了当花瓶养着,只要不惹祸。
席宿冷笑。
喻闻精准地解读出这声冷笑的意味:“这活儿他不会。”
封承洲皱眉,“不满意?”
喻闻刮掉蛋糕的最后一点,舔舔嘴唇,把垃圾收进小盒子里,说道:“我们出去救救他俩吧,不然他们能说一晚上……”
席宿忽然把锄头从肩上放下来,冲封承洲冷冷一笑。
封承洲有不好的预感。
这边喻闻刚站起身,只听背后一声闷响,席宿四仰八叉地倒下了。
喻闻:“……”
怎呢?
打架了?
封承洲更错愕,怔了两秒,登时反应过来,“碰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