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蔓西的心脏倏地一颤,有多久,没人跟她说过这种话了?
好像自从妈妈离世后,再没人管她受了多少委屈,像个孤儿一样,不管在哪儿,受了什么委屈,只能一个人忍着受着。
“告诉你?你帮我出气?”沈蔓西低声问。
“当然,不相信我?”安慕洲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,墨黑的眼底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柔和心疼。
沈蔓西的心脏在这一瞬彻底乱了节奏。
她赶忙别开眼,声音又低又弱,“放……放开我吧,我快喘不上气了。司机还在呢。”
真是羞死人了。
安慕洲这才放开沈蔓西,坐在一旁,继续牵着她的手。
沈蔓西低头看向安慕洲的手。
男人的手很好看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
沈蔓西不是手控党,不然一定会被迷得不要不要的。
只是他们现在,是不是过于亲密了?
她想抽回手,被安慕洲更紧抓着,霸道的语气,不容置喙。
“别乱动。”
沈蔓西鬼使神差般,手不听使唤了,果然没再乱动,还有点贪恋被他牵手的感觉。
“那个……我害你朋友和女朋友分手,是不是不太好?”
沈蔓西尽量寻找话题,缓解现在的羞赧和尴尬。
“他不缺。”安慕洲道,“那种货色,早点分手,对他是好事,他还要感激你。”
安慕洲的话,让沈蔓西的心里流过一丝暖意。
“你和顾瑾晨到底是什么关系?我能感觉到,他好像很怕你。”沈蔓西对这一点很疑惑。
安慕洲只是一个医生,顾瑾晨和许鹤可都是豪门公子哥,他们不但关系很好,还都透着从骨子里渗出的敬畏。
安慕洲摸了下高挺的鼻梁,干咳一声,“是这样,顾瑾晨有隐疾,我手里有他把柄,所以才怕我。”
沈蔓西挑了挑眉,原来是这样。
正在回家的顾瑾晨,忽然打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喷嚏。
他捏捏鼻子,咕哝一句,“谁骂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