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缓缓回头看向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肥胖男人。
他的眼神又冷又狠,仿若一头已经露出可怖獠牙的狼。
车制片原本还想质问安慕洲是什么人,胆敢闯他的房间,虽然责怪,但也庆幸有人闯进来,不然他怕今晚交代在这里。
当他触及到安慕洲冷酷的目光,瞬间怂了,指了指安慕洲,捂着脖子往外走。
“我……我不跟你一般见识!”
他单手捡起地上的衣服,本想穿上衣服,发现脖颈还在流血,又赶紧捂住伤口。
不知道是不是割破了动脉,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?
他要去医院。
立刻马上。
就在车制片即将打开房门的时候,安慕洲的薄唇内幽幽吐出两个字。
“站住。”
明明他的声音不高,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,车制片硬生生的迈不开腿了。
整个肥硕的身体都僵在原地。
他颤抖转过身,看着男人冷硬的背影,哆嗦问。
“你……你还想干什么?”
安慕洲没说话,打横抱歉沈蔓西,对车制片唇角邪气一勾,笑了。
“不着急,有点事找你谈。”
熟悉安慕洲的人都会知道,他这一笑,是生死难料的意思。
他抱着沈蔓西走到门口,车制片赶紧让路。
怯怕颤抖的样子,滑稽的像个球。
安慕洲抱着沈蔓西出门,沈宛艺赶紧迎上来,哭着问。
“姐姐没事吧?”
安慕洲冷冷扫了沈宛艺一眼,那眼神好像刀子在皮肉上刮过,让沈宛艺心肝俱颤。
她呆呆望着男人俊帅的脸庞,五官立体,如刀削斧凿般,一双黑眸宛若寒潭,高挺的鼻梁,薄削的唇瓣,每一根线条都似被艺术家精心打磨的完美之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