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恐怕不是仅仅要用印那么简单。
白翎轻轻的嗯了一声,视线没有从札记上离开,“一个奴隶,他想……给他吧。”说完却是把札记放下了,看着被印凿开的窗户口子,好一会烦躁道:“找人把窗户补上。”
这边,昏暗的室内,湖走到双手双脚被固定住的印身边,一把短刀刀刃贴在了印的面颊上慢慢下滑,湖不紧不慢的割开印的衣裳,看着精壮的肌肉露了出来,短刀角度一转,印的肩头被割开了一个口子,刀刃沾血,湖用指腹擦过放进嘴里,蓦的眼眸变得更加诡异。
味道……真不错。
不枉养了这么久。
短刀被丢掷到地上,湖整个人有些心急的趴到了印的身上,对着那条割开的口子,瞳孔缩成一点,昏暗中獠牙尽显,“咔”的一声,他撕咬了上去。
室内响起怵人的骨头咀嚼声。
鲛人喜食人肉,人骨亦能嚼碎。
正在给白翎擦手的吉桑感觉白翎身子无端的怔了下,白翎拿过他手上的丝帕,自己随意的擦了擦,耳边是只有他能听到的咔嚓和吞咽声,白翎越擦越用力,眉也越拧越紧,他把丝帕丢掷回吉桑手上,冷声道:“你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