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肩头的钟鹤,看着手拿锅铲的人报菜名,心里暖流涌动,抱着人不撒手。
循着许多珠的脸亲到唇边,两人黏糊的吻了一会,直到许多珠要给鱼锅加水,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
待了一会,许多珠催着钟鹤上楼去换衣服。
等人下来后两人又在厨房一起忙活,许多珠指使着钟大总裁,给水池里的土豆“脱衣服”,钟某人乖乖照做。
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正值黄昏,景嘉园的内部建筑高挑,璀璨的玻璃吊灯从五米高的挑空垂落。
火红的夕阳透过大片玻璃墙,与米黄色墙体相互呼应,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橘黄色棉花海洋。
饭后两人将碗筷交给洗碗机,手拉着手散步。
入夏的景嘉园郁郁葱葱,栋栋高楼像零星散落在绿色海洋里的贝壳,道路两旁的香樟净化出的清新空气,令人心旷神怡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“最近项目在收尾了,应该不太忙,快放暑假了,今年有想去的地方吗。”钟鹤牵着许多珠,许多珠比他矮一头,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许多珠的发顶,小小的发旋,圆圆的脑袋,真的很可爱,钟鹤在心里想着,手指愈发扣紧。
许多珠手心本来就被攥的出汗,现在又被抓紧,再不惯着身边的人,把手从大掌里抽出来。
“握这么紧干嘛。”许多珠抬头训他。
路灯下,钟鹤看着许多珠嗔怪时亮亮的眼睛,不比屋里的恒温,即使是傍晚总归是夏季,许多珠的发丝已经有几缕黏在额头上,莹白的脸颊上湿红一片。
钟鹤忽的捧起许多珠的脸吻了下来。
许多珠还没搞清楚状况,“呜呜……”,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反应,红唇轻启,钟鹤的舌头畅通无阻的探入许多珠口中,湿润的舌尖相碰,两人的脑子通了电一样发麻。
钟鹤的一只手滑到许多珠脑后,扣着许多珠的脑袋向自己靠近,另一只手钳着许多珠的下巴,舌头不断攻城略地。
舌面舔舐过湿热的口腔内壁,吮吸掠夺着津液,舌根交缠,温热急促的鼻息打在对方的脸上,热意从脚底板向上窜。
分开时两人嘴唇上牵连着一段银丝,许多珠脸色耳尖爆红,伏在钟鹤胸口大口喘息。
这步是散不下去了。
后半程两人几乎是跑着回去的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茉莉,在晚风中暗送幽香。
可没人有心思停下脚步来欣赏它的淡雅。
前脚刚开的门,后脚许多珠就被压在玄关处接吻,氧气被掠夺,加上刚刚跑步气还没喘匀,胸口起伏的像一只破旧的风箱,还好钟鹤没真想把人憋死,放开了她把吻再度落在了脸上。
趁着人呼吸的空隙,大手一刻也不老实,顺着许多珠的脊背向下。
“咳咳……啊……咳咳……”
投入在二人世界的两人,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一惊,动作暂停。
两人一道向声源看去,客厅里的人手里拿着钟鹤今天穿的外套应该是要去洗的,三个人就这样僵硬的对视。
江姨也是尴尬不已,她只是照例来收拾,怎么晓得这两孩子突然来这出,是不想看更高血压的东西,才出声打断的,否则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。
这边的许多珠一看是江姨,先是松了口气,后又立刻把压在身上的大山推开,假装镇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。
钟鹤看着一边假装正经的人,忍俊不禁,拉着许多珠往楼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