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情期?”
真的,许多珠像是要向他证明,拉着钟鹤的手往被子里探。
钟鹤傻了,任由许多珠摆布,直到指尖触及一块温热潮湿的布料。
今天超负荷运载的脑子决定宕机。
医生还请吗?
请,要请。
只是这位医生近在眼前。
灯被灭掉,视线到不了的地方由听觉和触觉替代,
钟鹤不停的问她,向她确定,他是谁。
每一次的答案都是肯定。
……
钟鹤倾倒与许多珠接吻。
他好似在梦中,于是借着梦说出他想说的话。
“你要不要不只是我的妹妹。”
许多珠被烧的心慌,钟鹤喝了水杯里的水,与许多珠交换水份。
她似懂非懂,“不是妹妹是什么。”
钟鹤的掌心贴上湿润,“和我在一起。”
她看不见,只知道钟鹤无处不在,“我们不是在一起吗?”
腿搭在顺滑的丝绸睡衣上,腿和丝绸一样顺滑,于是从肩头滑落,却被钟鹤及时接住。
他在黑暗里亲遍了许多珠的脸,但是仅限于脸,“我们永远在一起,永远在一起。”
他头抵着许多珠的头,轻柔地问,“可以吗?”或者说“愿不愿意。”
许多珠的脸上接到一颗泪。
两颗。
三颗。
在第四颗落下的时候,她抬头在黑暗中吻上了钟鹤的眼。
她从未想过离开。
如果一个吻或许还不够证明,那她就给出她能给的承诺。
“永远在一起。”
吻铺天盖地的袭来,舌根交缠,许多珠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,那样的凶悍。
随之而来的,一根手指没入。
脸上的泪越来越多,许多珠抬手在黑暗里为他抹去。脖子上的伤口被反复吮吸,像是要以新的标记覆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