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。”
钟鹤不好意思的看天看地,“就……”
“打住,明白了。晚上我们不来了,你好好看着。”
钟鹤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妈妈。
许有仪没让他尴尬多久,上个楼去了。
后来的医生们被管家安排在一楼客房。
二楼回归安静,钟鹤放了一浴缸的水准备泡个澡,再去找许多珠。
没想到人不请自来,恰好和他前后脚进浴室。
开了暖气,钟鹤上半身L着。
许多珠冲过澡,头发还潮湿着,身上穿了件单薄的淡黄色睡裙。
钟鹤不可避免的看到某处,眼睛被蛰了一下,移开。他拉着人坐到马桶上,给人吹头。
许多珠又变回了呆呆的木头样。
头发吹得半干,许多珠仰着头看他,钟鹤看到皙白颈侧那圈已经淤血的牙印,单膝跪地和许多珠对视。
在对方水色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映越来越近。
温柔的贴上粉色的唇,许多珠刷过牙,嘴里残留着清新的桃子味。
像在品尝在着一颗泡在温水里的水蜜桃。
钟鹤放开,拇指贴在许多珠颈部,吻顺着往下,最后覆盖在那块伤痕之上,轻柔地贴着,用舌面拂过。
许多珠惊惶一天的心只有靠近他才得以平静。
澡是要洗的,人是不离开的。
许多珠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浴缸里的人,失去表情,像是一个空洞的娃娃。
浴室里的水蒸红的只有一个人的脸。
钟鹤半直起身子够了一下架子上的浴巾,不小心滑落,纯白色层层堆叠在地上,钟鹤脑门冒汗绞尽脑汁不知道待会该怎么办。
马桶上一言不发的女孩起身,弯腰替他拾起地上的毛巾。
低垂的领口,什么都藏不住。
钟鹤发誓他什么都没看见,掰回正脸。
水面清澈也是什么都藏不住。
钟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,大概也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“在我房间睡?”
许多珠摇摇头。
钟鹤坐在床上,面前站着许多珠,“爸妈今天不来,明天早上我抱你回去。”
许多珠看看他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