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一样的胸口让人安心,男人身上飘散着若有似无的洗涤剂的清香,许多珠双臂环上钟鹤的腰腹。
钟鹤摸了摸许多珠的黑发,手也自然的搂住她,站了很久。
“要不要抱?”
这是两个人的潜台词。
许多珠埋脸在钟鹤的心口,闷闷的发出一声,“要。”
钟鹤手掌摸到许多珠身侧,大掌钳住柔软的腰肢,大臂发力,把人生生举起来,许多珠脚离地,悬空,肚子被他勒的盛疼。
“夹好。”
许多珠双腿盘上钟鹤的腰侧,手顺势搂住钟鹤的脖子,脸埋在钟鹤的肩膀。
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钟鹤的肩头,钟鹤手托着许多珠往上颠了颠。抱着人缓步走到阳台的小窝,阳台被落地窗覆盖,透不进一丝冷风,颐海园挑高高,二楼的视野可以俯瞰花园和宁静的马路。
钟鹤抱着人坐下让许多珠面对面抱在自己的怀里。
冬夜里两具身体依偎着。
身上的人像只不安分的猫咪,左蹭蹭右蹭蹭,发丝搔过钟鹤的脸颊,痒痒的。
温热的青草香缠绕着。
“哥,我想剪刘海。”许多珠的情绪不高,声音像堵在鼻腔里。
“好。”
“你给我剪。”
“我剪的不好。”
“你剪。”
“好。”
沉默,时间流逝。
许多珠在安静寻觅,拿脸去蹭钟鹤的脸。工作了一天的脸上冒出浅短的胡渣,许多珠碰了钉,再不去蹭那里,把脖子扬的高高的,去贴上半部分。
单面可视的玻璃窗,映出两人的画面。
如同两只交颈的天鹅。
钟鹤的手紧紧的搂着许多珠,把人嵌在自己的怀里,十来分钟久到钟鹤以为怀里的人都睡着了。
许多珠突然起身,少女的眼眶发红,双手捧着钟鹤的脸仔细端详。
从眉心扫到嘴唇。
钟鹤心跳加速,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