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要轻轻把自己的小礼物放在她的手包或者购物袋里,然后按下这个按钮,所有这些烦恼的东西都会统统消失不见。
所以在“难度较低”的“第一颗炸弹”,也就是那个死在七年前的倒霉蛋死亡之后,他就成为了紧接着引爆的“真正杀器”。
如果他完全没接触过影响持续了七年之久的这一系列连环爆炸案,那他可能还无法给出确切结论,但他的观点是构筑在自己推理和接触过的信息之上的。
能活过来绝对不是什么坏事,但他到目前还没弄清楚诸伏景光和这些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,也还对降谷零的情况心存疑虑。
他为什么会看见突然感受到爆炸,又为什么会看见那个已故的警察。
森谷帝二作为一个同样引起过全城瞩目的炸弹犯,他的辉煌事迹是建立在自己根本不会做的基础上的。
叫出声之后,他眨了眨眼,眼前被爆炸毁灭的场景突然恢复了正常。
如同猫头鹰一般,那个脑袋毫无预警地猛然旋转了180度,直直朝向了本桥洋司的方向。
而现在,他们再次有这个需要了。
最好不仅是彻底把警察的注意力勾住,还要让他们能顺藤摸瓜,抓住这帮自作聪明的家伙。
“先生,需要帮助吗”似乎是发现了本桥在原地过久的滞留时间,站在人群外围的警察朝他靠近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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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见到这个白发少年的时候,他的态度还是相对和缓,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。
希望这些家伙,没真的有利用他们的力量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吧……
“犯人是一个非常注重呼应的人。这本身倒是不奇怪,精神不正常的罪犯总难免有点仪式感的。”唐泽收起手机,朝身边的松田阵平耸了耸肩,“七年前,他设计了一难一易两颗炸弹,用以给自己的勒索上保险。而他的团队配置也是遵循这一逻辑的。”
之所以很少这么做,只是确实没有这个必要罢了。
从这里向前,就会进入原定车队需要经过,现在因紧急事态而被封锁的路段了。
“好恶劣……”吉田步美看着警戒线内随着爆炸散碎了一地的车辆外壳,捏紧了袖口。
他手里还攥着那么一大块塑胶炸弹,现在被警察抓住盘问,问题就大了。
叼着根棒棒糖蹲在那里拆弹,这种画面不觉得很滑稽吗
那种皮肤和肌肉在高温中溶解的痛楚还残存在脸上,让他本能地用力抠挖着侧脸,试图抹去这份诡异的痒意。
对本桥而言,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断计划,是件令人恼火的事情。
是、是因为到了日期的缘故吗
或者说,这回,在他设计当中当做引信的,从实体的炸弹,变成了流窜的炸弹犯本身。
本桥洋司愣了愣,然后大口大口喘了几声气。
“如果这两个案子没出现交集,我想警方的爆炸物处理人员能解决它们。不过,它们现在来自你的老对手,松田先生。”
“反正也烧不死人的。啊,他的精神波动在恢复了。lunar,再来一次!”
“确认能给他模拟出最接近松田的形象吧”背着贝斯包,保持两米距离跟在他们后面的诸伏景光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