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老板必然自有用意,无论她是真的不在意也好,还是另有目的也好,都不是他应该置喙的。
故而,王越霖恭敬答道:“是,秦总,我明白了。”
一通电话挂断。
黎珂在一旁听了个全程,她和秦清雾距离靠的近,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。
见她电话打完,黎珂不禁嗤笑一声。
“秦家老爷子,怎么这么想不开?”
秦清雾抬眼望向黎珂。
眉梢微扬,直视着她眼中的调侃,莞尔笑问:“怎么?”
黎珂笑起来。
“我就是觉得好笑,秦望山自作聪明,科兴董事会那群人也是,既希望你能好好给他们赚钱,又生怕你届时能量太大,又变得不好控制,到了这会儿又玩一出投闲置散,难不成要等着你去和他们求饶卖乖,摇尾乞怜求着给他们打工?”
黎珂说到这里。
眸色不禁转冷:“也不看他们配不配。”
秦清雾没应声。
她敛下眉眼,落向手机屏幕。
指尖轻点屏幕,点开了微信软件。
她指尖一路向下滑动,直到找到了沈知言的头像。
手指点开消息,是对方发来的两张图片。
是两家医院的亲自鉴定报告结果,一家是沧江一院司法鉴定所,另一家是沧江松济医院,两家医院给出了同样的鉴定结果。
秦清雾神色微动。
再次望向鉴定报告的结果。
沈知言的生父便是祝大庆,生母是个名叫钱桂霞的女人,是茅竹村的村民。
对方只给她发来两张图,便再无其他。
秦清雾思索片刻,手指打字回复:[在忙吗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