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的发尾打着旋儿落在自己大腿上,洛迷津看见女生咬着唇泪眼蒙蒙的。
你是不是头疼?
容清杳抓住洛迷津的衣领,鸦羽上坠着细泪,细弱短促地呼吸。
嗯,头疼。
那我给你揉揉头,洛迷津望着女人纤长浓密眼睫下白皙的肌肤,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开始。
还要。
洛迷津昏沉沉地享用绵长温暖的相贴,除去身上沉重的枷锁。
她忘记了爷爷严厉的斥责、忘记了无处不在的噪音、忘记所有被谩骂、被误解、被矫正治疗的痛苦。
虽未看见下雪的天空,但她也好像变成了一个全新的自己。
女人呼吸终于落在洛迷津唇角的小梨涡上,温热轻柔却满是放肆的xi吻。
不是说过我都要吗?
洛迷津声线微颤,我不太懂。
笨。
月光照在女人纤细窈窕的身上,腰线纤细、微凸的蝴蝶骨翩翩欲飞,水嫩嫩的媚。
姐姐,那我们是不是要谈恋爱?
恋爱?容清杳嗓音黏软地回应,她本就是南方人,嗓音又软又娇,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。
嗯,做了亲密的事,不应该恋爱吗?洛迷津回忆电视剧情,好像都这样。
困惑与欲念交织,充斥容清杳每一根神经,春水般的瞳子盈着受不住的碎泪,粉色舌尖早已被人品尝到色泽瑰艳。
她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可以信任。
好。
春夏之间的清晨,阳光薄薄照射,洛迷津还未完全醒来,就尝到那种洁净的味道。
像高纬度下过暴雪的清晨,寂寥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