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地惊声尖叫。
他仿佛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,尖叫不受控制。
“啊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声音却戛然而止,一道寒光闪过,玛歌手上的手术刀狠狠划破了白兰地的喉咙。
尖叫声变成了“嘶嘶”的气音,白兰地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势,更不曾看向他的敌人,他的眼神中好像就只有苏珊。
直到瞳孔中的光芒彻底黯淡,白兰地仍旧望着苏珊的方向,死不瞑目。
琴酒注意到这一切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他还是无法理解白兰地。
玛歌轰轰烈烈地报了仇,以白兰地最恐惧的方式。
“咔哒”,捆绑着琴酒的锁链被打开。
琴酒睁开眼睛,正对上玛歌一张满是鲜血的脸。
她脸上的戾气还没有彻底散去,手术刀的血液仍缓缓淌落,好像一尊杀神。
“你不怕我吗?”玛歌威胁着琴酒:“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,只要我想,我可以轻而易举要了你的命。”
琴酒叹了口气,说:“你的脸脏了。”
玛歌眼神中的戾气渐渐散去,她好似一个羞涩的小女生般丢掉手术刀,用手术台上的医用纱布匆忙擦了擦自己的脸。
琴酒勉强用手撑着手术台坐了起来,问她: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是要继续留在组织还是来我这里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要离开组织,也不想去你那里。”玛歌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憧憬:“从小我就被白兰地拴在身边了,哪里都没去过,我想四处去走走。”
“组织说不定会追杀你。”
“蓝橙酒教了我最简单的易容方法。”
琴酒忍不住笑了,那小子,夹带私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