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三人都没有离开,各自对视一眼,也拿了鱼竿坐在琴酒身边开始钓鱼。
垂钓第一天,不能说是毫无收获,但四个人鱼篓里的鱼加一块都不够炒点小菜的。
垂钓第二天,四个人一个没落,勤勤恳恳调整饵料的味道继续钓鱼。
垂钓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……终于,波本不钓鱼了,开始了四处游玩。
在半个月后,钓鱼的就只剩下琴酒一人了。
琴酒仿佛已混成了土著,来新西兰好像就只为了钓鱼,他也不管能不能钓到鱼,每天都安静地坐着,换做一般人还真没这个耐性。
一个月后,琴酒终于钓到了心仪的“鱼”。
“你怎么还在钓鱼啊?”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过来朝琴酒抱怨:“你每天都来钓鱼,老师都没办法来钓了。”
“这里的垂钓点有很多。”琴酒淡淡说道,眼神仍盯着浮漂,好像对男孩的出现漠不关心。
“可你坐的地方,是老师专属的垂钓点!”小男孩有些急了。
琴酒依旧没有看他,语气不急不缓:“那你可以告诉他,他选的垂钓点不行,这里根本钓不上来鱼。”
小男孩气闷地瞪着他。
“你叫什么?”琴酒终于看了小男孩一眼。
“龙月。”小男孩高傲地抬起下巴,这是老师为他起的名字。
“龙月。”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,琴酒忍不住笑了,说:“你的霓虹话说得很好。”
“老师教的!”
“今天你出现在这里,也是你老师让你来的?”
龙月摸摸鼻子,小声说:“才不是,他不准我来找你。”
“我猜也是。”琴酒并不意外,毕竟才一个月,对方的耐性没这么不好。
这次来新西兰,琴酒其实就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斗的准备,无论如何都是要和他见上一面的。
龙月又对着琴酒质问:“你到底走不走?我给你钱,你可以去别的地方钓鱼!”
“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