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炕上有灯火,老鼠怎么会上炕呢?它是从哪里来的?”撒子问。
“定是从房梁上下来的。”老夫人说道。“炕洞里有火,老鼠不可能在炕洞里做窝。”
大麻花佩服的冲老夫人比了个大拇指,说道:“还是老夫人见多识广,那厮还真是从房梁上下来的。我一吼,呲溜一下就顺着墙爬上房梁了。”
“啊?”皇妃和韶华吓得都缩着脖子看着房顶上裸露着的房梁,说道,“那是不是咱们这房梁上也有老鼠啊?”
“咱们这屋一盖起来就住了进来,关门闭户的,老鼠哪里能进的来。”老夫人道。
“钻洞啊!”皇妃道,“你没听人说嘛,龙找龙,虾找虾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老夫人笑。“若是有老鼠,屋里的这些吃喝还能放的住?早给你糟蹋的不成样子了。”
“是呀。细想起来,此地老鼠倒是十分鲜见。”应皇子道,“你们屋里怎地会有的?”
“定是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住,这才让老鼠安了家。”老夫人道。
“那就像老夫人说的,若有老鼠应该糟蹋吃喝啊,怎会去啃……”撒子也觉得有些膈应,没有说下去。
“是呀,你说这老鼠来无影去无踪的,怎么能防得住?”大麻花道,“我倒是一夜没睡,把几根房梁挨个找遍了,哪里有老鼠的踪影?你说这东西它怎么防?”
“说不定你这一惊把老鼠吓跑了。再不敢来了。”撒子道,
“但愿吧!要不这,这怎么办啊?总不能一夜不睡守着吧?”大麻花看起来很是无奈。
这天夜里,虎子的鼻子还是被咬了。大麻花睡着了,闻声起来,老鼠早跑没影了。只看见小虎子揉着鼻子哭的几乎没声儿了。
“这个死老鼠,让我逮着了,我非把它的牙齿一根一根掰下来!”大麻花又是一夜没睡,熬得眼睛通红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夜里找不着,你们就白天去!”老夫人也着了狠,对应皇子和撒子说道,“就不信一个老鼠它还能成了精不成!”
“啊?那可是月子房,他们能去吗?”皇妃问。除了自家男人,老夫人是不许男人们进月子房的,怕血气冲着。所以皇妃这样问。
“再有几日便满月了,没什么可忌讳的。总不能让孩子的鼻子被咬坏吧?”老夫人道。“你们两个先去,帮云儿收拾收拾,把衣裳什么的都收拾起来,让云儿穿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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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妃和韶华应声去了。应皇子他们稍等了等,也随后过来。撒子和大麻花搬着梯子。房子本来也就一人多高,大麻花站在炕上头就快碰着房梁了。三个人里里外外把十几根房梁挨个看遍了,确实没看见个老鼠,洞倒是看见好几个。撒子出去和了些泥都给堵上。大家满以为这下没事了,可是虎子还是被咬了。那只老鼠也怪,只捡着一边咬,把虎子的右鼻孔咬下一个明显的豁子。这下众人都没招了,总不能轮流去值夜吧?光靠大麻花一个他能坚持的了几天?而且关键是你在明它在暗,老虎也有个打盹儿的时候,怎么能防得住。
“如此,也只能是试试这个法子了。”老夫人道。
“什么法子?”皇妃忙问。
“给虎子改名叫做耗子。”老夫人道,“老话讲虎毒不食子,看这个老耗子还咬不咬这个小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