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叫得还挺好听。
梦里,陶秋竹捂着鼻子,不争气地哗啦啦流鼻血。
然而,那男人叫完啾啾,就瞬间变成原形,大猫把她压住,疯狂tian弄。
陶秋竹被压得眼前一黑,窒息感让她瞬间睁开眼睛,手撑着床坐起来。
扫视一下四周,发现她一个人睡的,什么都没有,绒绒一晚上都没回来。
她有些失落,骂了一句:“有本事你就别回来了。”
骂什么来什么,刚念叨完,床边就突然冒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,她吓了一跳,看见墨玄铮,她第一反应就是捂鼻子。
“怎么了?”见她神色紧张,墨玄铮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,挺拔身形弯下,拨开她的手。
陶秋竹被他盯着瞧,吸了吸鼻子,庆幸。
【幸亏没流鼻血。】
流鼻血?墨玄铮眸子微侧落在她挺翘的鼻子上,要更凑近看。
陶秋竹推开他,移目不敢看他,“说多少遍别动手动脚,你昨晚去哪了?”
“睡觉,早睡对毛好,用不了多久我的毛就能养回来。”墨玄铮眼睛都不眨一下,把做好的手铐铐上,另一个铐在自己手上。
男人手腕肌肉线条流畅,扣上金色链子后,手骨分明,适合做些其他事……
陶秋竹老脸一红,甩甩脑袋,秋后算账,“把毛养成这样,还敢把我一个人丢房里罪加一等,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出去,不然我要闹了。”
见男人和面瘫似的,她挑了挑眉,突然起身,蹦到他怀里,双腿挂在他腰上,红唇凑近他的下颚,吐气如兰,“真不放?”
二人链接的链子哗啦啦作响,墨玄铮稳稳托住她的大腿,脸颊往后侧了侧。
不给亲?
陶秋竹捧住他脖子,对着他的薄唇啄两口,“放不放?”
“没说不放。”墨玄铮浑身肌肉紧绷,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一下,“我带你出去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陶秋竹满意地从他身上跳下来,没看见他怅然若失的小情绪,“有没有衣服?我这是用灵力幻化的,没有制作的衣服好。”
墨玄铮冷脸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套衣服,他眼光还不错,是银蓝色的裙子,亮堂堂的,符合小草的审美,她接过衣服,指尖按在领口的扣子,忽而顿住。
她扭头,“你就在这站着?”
墨玄铮转过身,“你穿。”
站得笔直,很是正人君子,但是……陶秋竹纠结道:“有手铐怎么穿?”
她捅咕半天都没把衣服套上,戳了戳男人-硬-成铁板的背。
墨玄铮抿紧了唇,声音透着冷意:“这个不能解。”
“等会你再铐上呗。”陶秋竹拉拉手铐,晃着墨玄铮的手臂,“不然我就这样出去。”
“你敢!”
墨玄铮忍无可忍,一怒之下,把她的手铐解开,吭哧吭哧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生闷气。
一番折腾,总算能出门了,陶秋竹十分自觉走过去伸手,用哄猫的语气:“喏,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