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图斯不回答,依旧生闷气。
诸伏高明在旁看着,突然笑着说:“原来这就是柏图斯,阿阵你不是说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吗?怎么不理你?”
最好的……朋友?
柏图斯不存在的尾巴摇了摇,开心,但又生气。
“他现在不理你,所以是阿阵骗我了?柏图斯和阿阵的关系根本不好?”诸伏高明故意问。
柏图斯终于忍不住扭回头,认真地告诉诸伏高明:“你别造谣,我们关系好得很,就算你是琴酒的小情人也不能那样说。”
“是这样吗?可我看你好像不理他。”
“我没有,我耳朵不好,刚刚没听到。”柏图斯胡说八道着,不存在的小尾巴几乎要摇成螺旋桨了。
琴酒握住诸伏高明的手,对柏图斯刚刚的反应也很好奇: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柏图斯扁了扁嘴巴,郁闷地看向波本。
波本连忙举双手表示:“别看我,我没惹你。”
“而且你都把波本打成这样了。”苏格兰心疼自己的幼驯染。
“他可不会干吃亏。”柏图斯磨了磨牙齿,波本下手就轻了吗?
最关键的是,鳞片!
“琴酒,你是不是送了波本礼物?”柏图斯有点不高兴地看着琴酒。
乔木拓马也打听:“老师,你送了波本什么?”
琴酒恍然,原来是鳞片惹的祸。
“是一片鳞片。”
此话一出,饭桌上的人心思各异,全都意味深长地看着琴酒。
“嗯……我的确还收藏了几片。”在众人的注视下,琴酒有些撑不住地离席,上楼去将他前些年不懂事拔下来的鳞片拿了几片下来。
高明已经有了,波本和苏格兰也有。
琴酒只将鳞片递给了乔木拓马和柏图斯,并说道:“过年的时候我喊你们过来的,但是你们都没过来,这是我准备的新年礼物。”
“所以苏格兰和莱伊也有?”乔木拓马拿着鳞片,眼神不善地盯着苏格兰。
苏格兰拿出了琴酒送自己的鳞片,笑眯眯地说道:“不,莱伊没有。”
莱伊不仅没有鳞片,还完全被蒙在了鼓里。
好惨,太惨了!
波本、苏格兰、乔木拓马、柏图斯对视一眼,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,绝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莱伊!
“我的呢?”贝尔摩德自然而然伸手。
琴酒迟疑地看着贝尔摩德,“我以前不是给了你……”
“阿阵,吃饭,快吃饭!”乌丸莲耶迅速打断。
贝尔摩德却不想话题被岔开,立刻说:“我从来都没有收到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