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除了日夜问好的两条消息,几乎不多聊别的。
但她却不知道,闻砚初每天光是看着她回消息的速度,就足够联想脑补太多东西。
早上,他起来的时候,她还没起吗?
晚上,她是当真已经睡了,还是在做什么?和谁?
他难受,他难受得要死。
可他又得腾出地方来,好让周禹跟她和好。
她有周禹陪着她,会不会偶尔也想起自己呢?
还是说,她觉得周禹更好,已经把自己给忘了?而他,又有什么比周禹更好,能让她记挂着自己呢?
他不知道,他既在不安苦楚之中期望周禹已经同她和好了,却又在焦虑心慌之中着急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周禹,而不是自己。
辗转反覆,不能安眠。
正如闻砚初所心心念念的样,京州家里春意盎然。
不过几天而已,瓷瓶里的几根柳条抽了芽,发得正好,连带着家里都多了好几分生机。
春夜总让人联想纷飞的。
两个人从客厅吻到卧室,抵在门背上难舍难分,又在床上急不可耐。
临门一脚心痒难耐之时,周禹却忽然止了动作,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脊背,翻下去将某个东西拿了下去扔进垃圾桶。
谢琬琰一直仰着面躺在床上,只顾着自己顺气,不大关心他到底在干什么。
直到再进入的时候,已没有了那层橡胶质感的隔膜。
而她知道,他已经要到了。
本是昏乱迷情的脑袋,清醒了一刻,伸出手拽住他的小臂,尽力地起身,
“你干什么,怎么不戴?”
耸动的动作未停,周禹将人又给压下去,附在耳边悠悠地哄道:
“就让我口进去嘛。”
身下的人清醒过来,伸手推拒的意味很明显,
“不行,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?”
他上前一点拥住她,又俯身在她脖子上小鸟一般轻啄。
“怀孕了不好么?”
他的讨好起不到半分作用,她彻底坐起身,冷冷地望着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