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很明显,陆淮宸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。
这让陈溪很满意。
晚上陆淮宸回到家,病好得差不多的时屿,正在厨房做饭。
陆淮宸满脸幸福,走到吧台前,托腮盯着时屿。
“哥哥,怎么突然下厨?”
时屿转头看了眼陆淮宸,冷淡回答,“房租。”
陆淮宸轻笑,嘴硬小猫就是这样,他早已习惯,甚至还能从中品出点甜蜜来。
毕竟哥哥这人,永远做,要比说的多。
这边甜甜蜜蜜吃着晚餐,之后再一起上床睡觉。
当然只是睡在一起。对此,时屿没有半点纵容陆淮宸。
而远在春南的偏远小镇,夜黑风高,一间土房里。
一位满是戾气,拿着酒瓶,神态飘飘然的男人。满是胡须,姿态颓废的坐在地上,完全不管肮脏,邋遢不堪。
“妈的,都是那个小杂种!当年要不是他的主意,我怎么会落得这般境地!当年要是不换药,老子还能从那人身上掏一笔!艹!”
“也怪狗儿子没用,那点腺体液,居然对陆家那小子一点用都没有!害我不能靠狗儿子控制陆家那小子,要不然,我也是有钱人!”他自言自语的说着,然后拿起手中装在小袋子里粉末,轻磨,“不然,还愁这东西不够!?害得老子没了腺体,妈的!”
男人猛的将酒瓶砸到地上,玻璃摔得到处飞溅,“老子会让你付出代价的,狗儿子!报两年前你把我送进去的仇!”
男人又转念一想,“或是让你痛苦的活着,好像也不错,但你的腺体,一定要是老子亲自割下来的!”
屋外风声沙沙,好似在劝说着男人,或者给时屿报信。
风声没有传到京城,也没有传给时屿。
这天是楚媛媛联系时屿,通知他试音考核的日子。
也是陆淮宸被父亲叫回去老宅,跟他一起去看看爷爷的日子。
时屿出门前,陆淮宸不舍的坐在沙发上。
由于今天他要回老宅,所以陆淮宸穿上了西装。
委屈巴巴的给时屿加油,“哥哥,加油,要不我还是跟哥哥一起去吧,想听哥哥唱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