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有个人很希望你拿着它。”
盛瓷目光紧盯着林秋月的脸,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然而林秋月却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指挥系果然是个好地方。”
盛瓷并不意外她能知道自己在指挥系的事。
在指挥系的这两个月,他确实有了不少改变,最显着的就是,心态变稳了。
他问:“那个人是谁?”
林秋月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,“你会见到的,等你再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,表情一定很精彩。”
她笑着,眼中意味不明。
盛瓷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,他笑了一声,状似随口一问:“林阿姨,夏锡还好吧?”
林秋月处变不惊,“托你的福,夏锡现在有了更多时间陪我了。”
“是吗?”盛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“当然。”林秋月依然笑着。
——如果不是她捏着勺子的手略微发抖的话。
盛瓷当然知道是为什么,如同林秋月知道他那天就躲在后面一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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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知道,林秋月那天去见凯佩尔,装在麻袋里的那个人,就是夏锡。
盛瓷说:“我猜,您从小就把夏锡送进南极星,他对您一定算不上亲近吧。”
“我说的算不上亲近,是指,他宁愿相信一个刚刚认识的沈泽宜,也不愿意相信您,还处处和您作对。”
林秋月的笑容愈发僵硬,几乎无法维系下去。
盛瓷继续说,“我之前还在想,为什么我在外流浪了两年,您都没有想过要把项链还给我。”
“而偏偏是在我觉醒了治愈精神力之后,您就找上了门,还对我演绎了一出母子情深的戏码。”
盛瓷笑着看她,目光却十分冷厉。
他确实脾气好,但不代表他就是软柿子。
对待想要害自己的人,盛瓷从不吝啬对他们露出另一面。
这样想着,盛瓷一时有些怔然,自从上了军校之后,他再也没有用这副态度对待过别人了。
林秋月终于撕下那层面具:“我今天过来,是来告诉你,那个人让你退出指挥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