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他利用序列能力离开海水,准备踏水前行的时候,忽然看到了泛着波纹的水面映出了一张脸庞。
那张年轻的脸庞,正属于秦泽自己。
可此时秦泽的脑海却是轰然炸响,整个人直接呆滞在原地。
“这……这是我的脸?”
“那我看到的画面中,那个男人是谁?”
“我杀了那么多人?不可能,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们!”
秦泽忽然感觉有些天旋地转,他似乎再次看到了之前的画面。
画面中,那张面孔和水中的自己缓缓重合。
分毫不差!
紧接着,秦泽脑海中忽然闪过许多杂乱的画面。
他带着一群人宰杀着爬上甲板的异种,然后坐在这些异种的尸体上振臂高呼。
他被一群人抛到空中,似乎是在庆祝又一次的凯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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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画面一转,甲板上已经躺满了尸体,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一滴滴鲜血从指尖滴落,在脚下的黏稠血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。
画面崩碎,秦泽看向自己脚下,发现海面被自己身上滴落的海水砸出一圈圈涟漪。
一如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。
滴答……
滴答。
秦泽此时有些分不清这声音的来源。
“我到底是谁?那个人又是谁?”
“我……我杀了那么多人?可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?”
“那是幻觉……那肯定是幻觉!我要冷静……冷静!”
秦泽不断地深呼吸,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可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之前的画面,并且他忽然想到了杨海青曾经跟他描述过的画面:
“我看到了一艘巨大的船只撞向一只海中探出的巨影,鲜血染红了海面,船上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