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热。”裴熠词约束克制着自己,没有去碰触她:“我先去房间洗个澡。”
明显是欲火燎原的节奏。
聂惊荔心明如镜,点点脑袋,任他去。
……
裴熠词进房间洗了很久很久。
荔枝汤咕嗵咕嗵的冒着热气。
聂惊荔都弄好了,他还没出来。
“裴熠词,你洗好没有?”
他这套房子七百多平方,聂惊荔从餐厅走到他卧室,得经过大客厅,再转折个弯,踩着廊道的浮雕地毯小跑过去。
卧室门敞开着。
她站在房门外,唤他:“喂,裴熠词。”
然而,室内一片寂静,迟迟得不到回应。
她脚步轻挪,欲走进去瞧瞧情况。
男人矜淡清徐的嗓音却从她耳后袭来,掠着几分戏弄意味:“怎么,想窥我洗澡?”
他其实早已经洗好了,刚刚在书房接听一通跨洋电话。
聂惊荔扭过头,未预料到他挨得那么近,整个人直接就撞在他怀里。
裴熠词顺势而为,双臂遒劲有力的箍紧她。
鼻息满是他的香味,聂惊荔耳颊顷刻烧红的说:“我只是来叫你吃饭。谁爱……爱窥你了?”
她很没出息,一栽进他胸膛,都舍不得挣扎。
裴熠词见她没抵抗,好不容易封印住的野兽又开始在撕扯他的理智,使他喉头再次炙灼,无法自控的捏掐她下颌,迫她仰昂,欺凌她甜软的红唇。
聂惊荔大脑空白,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轻易的就被他得逞。
“今晚,留在我这里睡。”他趁热打铁。
聂惊荔眼尾洇着丝缕潮红,底气失去大半截:“我们还要谈工作……”
“工作可以睡完再谈。”她今天忙了一天,也该累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聂惊荔内心逐渐动摇,都是他的吻作的祟:“我没带衣服。”